音乐与舞蹈学院舞蹈系2022届毕业生作品简介
2022-06-14 刘华波 

舞蹈《百年》便讲述了这样一对男女,他们从年少相识的玩伴到青年相知相爱的恋人再到老年的白首相庄,在风吹水流、春去秋来的时光见证下,相濡以沫的走过一生。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独舞《那年花开》。那年花开,点点星辰,繁花好似梦里娥,一厢情愿的不舍,转身别过,此情奈何,太多繁花谢难舍,此情奈何,消消烟波寻他落…那年花开时,少女的一厢情愿却又爱而不得,太多的无可奈何,都只能藏在心中。让我们跟随舞蹈,走进少女的内心世界,去看那份无可奈何的爱情。

海南保亭黎族的非遗文化“跳娘舞”,也就是打碗舞。通过碗的敲击,探寻与天地对话。从枯黄的叶子到绿意葱茏,唤起了古老的传统文化与新生活的碰撞。在深入挖掘传统文化与世代相承的民族精神方面的舞蹈作品异彩纷呈,取材于非物质文化遗产——“跳娘舞”的黎族女子群舞《生生回响》,在回望海南黎族民间传统文化的同时寄托对大自然的歌颂。

群舞《远山不远》。以2011感动中国年度人物胡忠、谢晓君夫妇为原型,再现了胡、谢夫妇从成都奔赴甘孜州康定县塔公乡支教,扎根当地十余年,将热血与青春奉献给了山区孩子们的感人事迹,展现了当代青年大学生不负青春韶华的远大志向,将青春热血洒在奋斗之路上,以坚韧不拔之意志书写锦绣年华的美好画卷。远山不远,前路不远,这对伟大的支教夫妻为这群孩子们搭建了通往城市的道路,走出远山的孩子们,他们将拥有更光明美好的未来,改写自己的人生。

《黧》是佤族男子群舞,佤族是一个纯朴、热情、奔放的民族,千百年来,佤族人民在佤山这片热土上,创造了灿烂而独特的民族文化。佤族舞蹈如同一本活得历史画卷,向人们讲诉着原始先民的生活方式,体现他们对神灵、对生命的崇敬。

光芒永不消逝,正义永不停止。《run boy》讲述的是一群人最初在封锁的哈兰城里,躲避着无处不在的丧尸而苟活。渐渐地有鼓起勇气的人,为了正义与希望,在危险的贫民窟穿梭,搜索空投物资中的赈灾包裹和珍贵的解毒剂。当黑夜来临,漆黑的后方传来夜魔凄厉的嚎叫,沼泽要没过我们的头顶,眼睛都已经快要被阴影蒙住,我们在至暗时刻奔跑,没有掌声没有鲜花只有赤裸的现实,我们仅靠那一点点力气想要审视漆黑的夜,利用一切信仰和热血向前奔跑,不断向前,奔向黎明的阳光,当我们最终再次沐浴在阳光下,已能够独当一面。

每一朵花都藏着一段花语,独舞《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它似哀愁,剪不断理还乱,涌上心头;它似甜蜜,数不清道不尽缠绵;它似伤心,哀哀凄凄,泣成愁,一朵花一个世界,让我们带着好奇和疑问来走进这朵花的梦中。

原创舞蹈《重力场》表达的是人类的困惑和争扎。

 

 

世界空间归于原始,时间是向前的还是向后的?0是有,也是无。文明从符号开启,使于00:00产生分割连接重复,循环,叠加,打破,再重组,被赋予意义的“00:00”还有多少可能?用肢体探索它更多的未知……作品《00:00》从零开始,在相同的音乐节奏中,生发肢体的无数变化,仿佛所有的肢体都从无到有,继而给人“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感,可以说,在这部趣味灵动甚至有些诙谐的作品中,有着极大的想象空间和无限的可能性。

现代双人舞 《肖像》以冷幽默式的风格表达了生活中难免磕磕碰碰、跌跌撞撞的真实状态,既包含着生活的无奈,也表现了生活的乐趣;既描绘了当代青年的都市生活现状,又用爱与梦想激活了成长的正能量,继而实现思想性、观赏性相统一的艺术审美。

融合性创意三人舞《哇几唧哇哦》他们一共有三人,分别是一对双胞胎Suleman Malik 和Bilal Malik,还有一个是他们从小的玩伴Nasir Sirikhan 。他们分别来自不同的国度,带着草帽身穿忍者风服饰的Strawhatz其实是挪威Quick Crew舞团的一个概念,他们通过这样的形象拍摄过很多编舞,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草帽概念舞。他们去过很多国家也融合过许多国家的舞蹈,将不同国家的文化语言精髓和同一种概念创编糅合一起,对造型的大胆和动作的创新成为他们的代名词。之前到达了欧洲、美洲、大洋洲、而这次他们来到了亚洲,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独舞《run》要要表达的是在道路上奔跑,走路是来不急的。自己想要的东西,走路从来等不及。跑下去,天自己会亮,我们都要面向太阳,高傲的活着。我们自己即是自己的明灯,我们自己即是唯一的大道。不停奔跑,发光的从来不是梦想,而是追逐梦想的我们。

 

《春会来》极大的点燃了人们的热情。‘春’代表了生命的开始,在音乐声中,玫瑰花铺满整个舞台,男女主人公缓缓靠近,画面定格在一个深情的拥抱中——这是舞蹈的结束,同时也是胜利的开始,是寒冬的远去,是春天的回归!是的,没有一个寒冬不会过去,没有一个春天不会来临!这就是我们面对困难时永不褪色的信仰,永不退却的信心!

 

“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男子群舞《逍遥》。整个作品通过以行云流水、气韵流畅自如的古典舞作为舞蹈语言,让人们在舞蹈意境中体会到了文人雅士逍遥惬意、洒脱自在的飘然之感。

 

作品《进城》的灯光设计从深沉昏暗灯光切入,舞台效果如同夜色中奔波的众人,加之《野蜂飞舞》快节奏的音乐,将一群内心惶恐不安的农民工进城场景刻画的清晰明了;后又加入灯光闪烁、灯光色彩变换等,结合音乐使得农民工务工生活中憧憬与艰辛的交织场景更显得形象。作品《进城》二部曲《返乡》更是让我们感同身受了有钱却买不到回家车票的心酸与无奈。

 

民族双人舞作品《老雁》表演形式简朴,人物形象多面,观众尽可以通过演员的肢体语言仿佛和蒙古族老人合为一人,感同身受,忘记了仅是欣赏好看的动作,却被动作引领到更深的内心世界,心理情绪的层面。“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我老了,可我心还未老,谢谢这只大雁,我又重生了,即使我已不再年轻,即使一切都无法回去,即使我将要离开……除了蒙古族作品,随后又为大家献上了彝族三人舞《源》《小伙四弦马樱花》、羌族女子群舞《云上》、藏族群舞《转山》等民族民间舞蹈,给人以视觉盛宴。

 

春天到了,彝族的小伙手弹着四弦,相互表露着 各自心中的“小秘密”能歌善舞的彝族小伙子们在喜庆的节日里跳起热烈欢快 的舞蹈,歌颂了美好 幸福的生活,他们的舞蹈动感强劲,让人产生随之起舞 的冲动。优美的旋律与多彩的舞蹈将展演带入高潮,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无雨的扭曲,求雨的庄重,得雨的欣喜,在古老的吟唱,人们面对饥渴内心所表现出来最真实的感受,佤族民间舞蹈刚劲雄浑,腿的力度强,身体的俯仰幅度大,集中体现了居于山区的民族文化特点。作品中三个男演员用粗狂,具有野性的肢体动作形象的表现出了“野”与“柔情”。运用了彝族地域特色的肢体语言,原生态地表达了人类对生命之源的渴求,对自然的敬畏。舞蹈或动感强劲、粗犷质朴,或韵律典雅、动律秀美,将少数民族的风情文化如诗如画地呈现给观众。同时这作品背后也带给了我们很多启迪,珍惜当下饮水思源。

 

有一种美在彩云之南,还有一种美在白云之上,云聚云散,花谢花开,自然更迭,不动声色。在羌山的云雾之上,白云朵朵,徐徐飘来。天刚蒙蒙亮,朦胧的烟雾中,美丽的羌族姑娘们在湖畔起舞翩翩,她们的故乡在云上。她们爬云上的山,趟云上的河,追赶云上的牛羊。她们舞动,颤栗,或柔婉似水,或明媚如光,美丽的羌绣布满天空,在云上结出了幸福的果实。通过意向化的手法,将羌族儿女的幸福生活,用唯美浪漫的方式转换成充满灵性的肢体语言进行展现,呈现出了不同角度的民族之美。通过抓住羌族人民生活在高山白云之中的独特生活环境,专注表达对的羌族文化和对高山白云的感受,刻意回避传统少数民族舞蹈的单一情绪表达模式,有意识地寻找了一种诗意情感表达,让少数民族舞蹈的创作从单纯表达转换为人文精神的多层表达。

 

众生万象,千姿百态尽显人世沧桑。俯仰于天地之间,用脚步丈量着自我心灵的净土。朝圣之途始于信仰,也是人生交错、命运轮回的过程,如同在生命长河中有人陪你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人送你离去。藏族人民的朴实善良是他们独有的性格,他们用善良感染着每一个人,藏族人民看待生死的坦然态度,使他们在朝圣路上不断地将信仰与崇拜延续了下来。成长、成熟、故去、新生都在转山途中发生着、上演着。唯有带着灵魂、感受生命轮回之美!在朝圣路上幸福的前行。

 

见识了民族舞蹈的风格迥异,当然也少不了矫健的军旅舞蹈。《刀锋》便是其中之一:舞者们在紧身衣和灯光下显示出紧绷的肌肉和健壮的身材,穿一身海军军装的刀锋战士在灯光下更像一只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动作一致,刚劲有力,震撼人心。

 

女子群舞《奔赴》以一气呵成的结构方式,营造出征前箭在弦上十万火急的紧迫感,着力表现卫勤战士闻令而动、向战而行、一往无前的无畏与担当。

 

细长的峨眉,明丽的腮红和唇色,长及脚踝的裙裾……两位可爱 又娴静的仕女仿佛从画卷中走出,浓厚的古风气息扑面而来。通过双人舞的方式建立起一个鲜活的汉代舞俑的“活”的意象, 在历史的身体与当代性之间做了一个链接,宛如舞俑复生,一场重访历史的奇趣体验古典与当代、音乐与肢体、光影与舞者,相辅相成又奇妙碰撞,是古典汉唐舞的当代复兴之作

 

十六个女孩组成的黑白琴键,时而舒缓时而激烈,就如同她们的青 春,有黑白相偕,亦有矛盾冲撞,用音符交织出浪漫,用诗歌谱写出热烈。舞蹈一面白一面黑,干脆利落,像极了不留余力的青春

 

当代五人舞《走出沼泽》不仅仅是对红军过草地时面对“死之陷阱”的大沼泽时,仍然不畏艰险,团结一致,齐心协力与死亡之地勇敢抗争。更是反映了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下的人民军队谱写的一部气壮山河、震撼世界的英雄史诗。

 

“越江女,越江莲,齐菡萏,双婵娟。嬉游向何处,采摘且同船。”女子古典群舞《莲鼓越歌行》取材于传统的江南水乡花鼓文化,将其融入古典舞中,“敲击”出了江南水乡的采莲美景。描绘出一幅江南水乡采莲女嘻戏欢唱的生活画面。舞蹈在“诗画浙江”的大背景创作产生,将我国自古以来的“放河灯”祈愿仪式融入古代吴越地区的“响屐舞”,让观众领略到:“越溪素足女,婉笑青眉扬。泛水采芙蓉,归来衣更香”的江南水乡独有气息。

 

舞蹈《龙头情》讲的祭祀舞。盘瓠是藏族传统的始祖,敬祀盘瓠为藏族全民的共同心态。从唐代开始藏民就有祭祀盘瓠的习俗。在盘瓠上他们跳《龙头舞》,表现祖先龙麒因帮助高辛平息外族侵犯有功被招为驸马的故事。跳舞队伍中有的捧祖图、有的举龙杖、有的举龙头。龙杖由房长擎举龙头(四个)由男女各二人相对而立,用两手合举,举上举下反复数次,以示崇敬。队形有原地跳动、行进姿势、左右穿插。

 

“碇步桥”是南方乡间常见的河边建筑,这个桥象征着过去的美好,也有一定的域特色。作品里没有给忧伤感的东西,但却让人看了后觉得有些许伤感。作品最后,现在时的自己跟过去时的自己挥手告别。虽然不舍但也只能面对现实。我们都只能挥泪跟自己的美好回忆告别。那些儿时的回忆碎片稀稀疏疏的飘散。谱就一首凄美的成长诗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是苏轼饮酒未尽,饱览西湖上晴与雨两种截然不同的风光,赞叹而道之词。他把西湖比作西子,空蒙山色是她淡雅的妆饰,潋滟水光是她浓艳的粉脂。正如舞蹈《西子湖·初妆》,是朦胧烟雨中的山水,是破晓远天外的虹霓。云雾弥漫,似有若无。

 

苗族女子群舞《一抹红》整体给人一种山林之中鸟类的感觉。无论是语言还是传统衣着,感觉是看见苗族,就看见了山林,完全的原生态。故事表现了即将出嫁的苗族新娘,怀揣着羞涩和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脸颊上的一道红妆,表达了待嫁少女的娇羞喜悦和姐妹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舞蹈以《林涧》作名,诗词当中为林寒涧肃,意指树林和山涧显出一片清凉和寂静,出自《水经注·江水》。在音乐中甚至能感受到微许的禅意,质朴、可靠、温暖,带来轻松愉悦的视觉享受。

 

众所周知,蒙古族是一个游牧民族,人们都称他们为马背上的民族 ,在辽阔的草原上骑着骏马奔驰是蒙古族人民的日常。草原文化也是蒙古族人民特有的,在这荡漾着古老风情的草原上夕阳、青草、毡包、羊群……一切显得那么静谧。倏然,一曲古老的蒙古长调,悠悠响起。歌声中,一群雄壮的《草原汉子》从一座最大的蒙古包中走出,他们胸襟的坦荡犹如辽阔的蓝天,性格的豪放似骏马奔旋,新时代的天之骄子,威武、率真、强悍,勇往直前。

 

提起傣族舞,人们自然的就会想起身姿婀娜,美丽大方,轻柔靓丽的傣族少女。如同魅影撩动的山灵,如梦,如火,如绫罗,如心口的朱砂痣。火红的热情与幽暗的神秘交织在一起,娉婷万种,到底还是惊鸿艳影只在山涧留下勾人一眼。然山灵护野,属御方神。她们即是《山灵》化身。

 

陆地与大海间有一层亲密的互动关系,大海能代表这座城市在发展中崭新的现代精神、气质和文化。舞蹈以浪潮的形象和女子的优雅作为创作动机的切入点,用曼妙的身姿和空灵的意境向观众描绘一幅唯美的画面,试图为观众带来美的视觉享受。女子群舞《潮》节选自深圳歌剧舞剧院大型原创舞蹈诗《城》第二篇章《那片海》,由吕梓民、陈伟科老师编导。作品以特有的表现手法,向市民呈现出了当代舞蹈艺术的魅力,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月儿高高挂天空 ,颗颗的星斗张望着苍穹大地山川河流。一阵清风袭来 阵阵桃花香四溢,桃花飘香醉清风,月下仙子舞倾城。一朵桃花的姿态,是长夜漫漫里的暗香悠悠?还是绵绵细雨中的妍影依旧?所有的妍香凝聚成一股清流,共同筑起一场盛大的光影之梦。

 

《走在山水间》展现了极具魅力的壮族民族文化,主要是把广西壮族自治区下的黑衣壮族文化作为文化背景,通过壮族人民日常生活的各个部分来表现壮族少女的智慧与美丽,她们生活大山深处仍然拼搏奋斗,白天唱着山歌辛勤劳作于田间稻亩之.上,晚上和着优美的歌声编织着壮锦,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更加美好的生活,她们的生活中离不开嘹亮优美的歌声,她们用歌声唱出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用歌声唱出了对爱情的追求,在她们的举手投足间,嘹亮的歌声里夹杂着她们对这生活中美丽山水间的深情。表现了少数民族对生活的热爱以及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将壮族传统的民族特色与当下的积极向前融合在了一起。

 

我们游历在这山水间,最重要的工具之一就是船了,它能载着我们在静谧水面上领略祖国的大好河山。但有这样一只船---一只《红船》,在1921年一个平静的午后,劈开了南湖的波浪,十几个热血青年在运筹一个红色的理想,那船原本不是红色的,船内燃烧的热情把它染红,就成了一个红色的会场。“红”是延续的革命信仰,是无所畏惧、生生不息的民族灵魂,“船”是浓缩的中国智慧,是乘风破浪、勇往直前的民族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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